他的沉默,表达了他的想法,好在越笙歌对他并不抱什么期望,所以也不是很失望。
在他们心中,她自始至终都不重要。
他也自始至终没把她之前的话听进心里,他没听到她说的自已的生活,他只知道自已那样做让越南玺失面子了,也影响家里人感情了。
她受的苦,从始至终都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够了,越笙歌,你不重要不是早就知道的吗?为什么还是会忍不住一遍遍想确认事实不是自已早就知道的那样呢?
你该放弃了……
没给越凌祈再说什么的机会,“你放心,开学之后我会住校的,不会再打扰你们一家平静幸福的生活。”
说完,越笙歌转身朝房间走去了。
徒留越凌祈一个人站在原地思索她话中的意思。
她……是要来真的了。
她是真的想离开他们家了,连要住校都提出来了。
住校的,再想见到他们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以前的她,可是恨不得他们天天回家的,每天发无数条他们收到厌烦的消息催他们回家,而如今……她竟然想离开他们了……
他好像……真的忽视她太多了……以至于,她对他们已经失望了。
越凌祈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
……
“越笙歌。”
一道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荡,一股如毒蛇缠绕般的森冷感她脊背窜上,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
她抬头,站在走廊角落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正目光幽暗的注视着着她。
走廊没有灯,不过窗外朦胧的月色罩在了他身上,背着光,他的面容看不太清晰,不过那苍白面上的金丝框眼镜反射着些许光芒,眼中冷情刺骨的情绪直射入了她眼中。
她的心头拉起了十级警戒线,咬了咬唇,脚步不自觉往后移了移,下一瞬她就逼自已站停了脚步,她不能跑,跑了这一局她就输了。
二楼走廊尽头的灯一个月前就坏了,没人修。
所以这倒也方便了越南玺隐藏。
注意到对面人露出的胆怯,越南玺嘴角勾了抹讥讽的弧度,还以为多厉害了呢,胆子还是那么小,他迈步走了过去。
“使苦肉计,看到我受罚,高兴了吗?出气了吗?”
他认为越笙歌之前说的是在使苦肉计。
回了房间之后,他就只感觉心头憋闷的厉害,却又说不清为何,没有他想象中的生气,只是难受。
“我没那么无聊。”越笙歌翻了个白眼。
谁那么无聊算计他,那时候只是饿得厉害了,情绪一下就不受控制了,才有了那么一番话,事后她也有点后悔,倒不是后悔说了越南玺,而是后悔自已竟然没憋的住情绪示弱了。
她讨厌把伤疤露给别人看的自已。
她也确实没想过越南玺会受罚,她以为越凌祈会处罚她的,她也做好了被罚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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