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沈寂让没有意识到,但苏冉却是考虑到了。
这个根本就不像那些人的行事手段,反而像是一场预谋的谋杀。
更何况死者那张脸其实已经看不出是原样,死的到底是不是她还不一定。
沈寂让的尸检报告上显示,死者的脸部是在死前毁掉的,期间死者居然没有挣扎的痕迹。
大概就是致幻剂的作用。
邢子文又说死者是权贵子弟,很容易想到,是为了某些利益纠葛而事先预算好的陷阱。
毕竟要真是和她一类的人作案,根本不需要依靠这些手段。
苏冉有无数种方法让他们死在恐惧里,而不是这种没什么营养价值的跳楼事件。
死的一点不漂亮。
当然,她不会做这些就是。
苏冉估计,就算是邢子文现在去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毕竟团体作案,肯定早就串好了口供。
这个时候去问已经太晚了。
可显然,邢大队长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是拉着沈寂让跑得正起劲。
算了,苏冉叹了一口气,她还是跟着好了,不然这俩人都得白跑一趟。
对付罪犯,尤其是这种丧心病狂的,有时候得比他们更狠才行。
但很明显,邢子文做不到。
因为到底是身份摆在这里。
邢子文动不了这个手。
但苏冉就不一样,她可什么都不怕。
而且,精神类的东西,说出去谁又信呢?
就像是邢子文说的,她那些证据没用,就算他们都不知道是真的,但还是虚幻的,拿不出手,更算不上有效证据。
因为没有实质性的东西可以证明。
但同时,也因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她把这些手段用来审问,那可谓是如鱼得水,谁都说不了什么
毕竟精神类的东西是不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
万一那些混蛋真要告她,也无从说起。
“为什么又把我们叫来?之前该问的,你们不是都问完了吗?”
“大家经历了这些,都需要休息。”
“我知道你们办案也很累,你们不能一次又一次的这样打扰我们的生活。”
那人在审问室破口大骂,守着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
“这人叫徐源,是死者的男友,他身边那个,据说是他妹妹,徐妍。”
站在外面,邢子文给沈寂让和苏冉一一介绍。
“死者的男友?”苏冉皱眉,“看着不像。”
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邢子文好笑问,“哪里不像了?一定要在脑门上刻上我是某某男友这几个字才像?”
就见苏冉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你是猪吗?”
邢子文:“你!”
“你不觉得他们之间这互动有问题?”
苏冉指着审讯室内,徐源牵着徐妍的那只手。
“他们是兄妹,哥哥安抚被吓傻了的妹妹,好像没什么问题吧?”
“为什么不是分开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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