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称号。
“如果元首被捕并被判处终生监禁甚至是”
埃德文隐去了双方都清楚的后一种揣测。言下之意非常明显:如果希特勒无法在领导这个党,自己该自立门户。还是与其他人争夺权力,亦或是转投其他党派。
“只要他没有在战斗中发生不幸,你就该忘记其他想法,继续一心一意的奉他为这个党派唯一的首领。只要不死,此人在若干年后必将大有作为”说罢,张海诺给出一个颇有些讥讽意味的笑容:“听说有几位着名地占星家都进行了这样的预言”
对于所谓的占星家以及预言,埃德文并不感兴趣。但张海诺最初给他的建议和国社党最近几年的迅速崛起,让他对挚友的推测十分信任,只是这一次事关重大,甚至是决定自己今后命运的。他若有所思的看看平静地街道以及那些依然坚守在街口的海军突击队员和冲锋队员,说道:
“可是我们昨天的行为极有可能被判定为暴,依照惯例,组织者就算不被绞死,也会被判终生监禁或是流放。难道我们的元首能够在监狱里或者国外继续领导和控制这个党”
这样的问题,在1924年春天针对阿道夫希特勒进行的审判结束前是许多人都在担心地,甚至在审判之后,不少颇具影响力的报刊仍论断“希特勒和他可笑的党派完蛋了”、“啤酒馆暴动者的政治生涯将就此结束”。在希特勒坐监期间,国社党确实面临着分裂,但这一切对他来说更像是一次洗礼。他不仅让自己闻名全国,还从中吸取了非常宝贵的经验教训,并在赫斯等人的帮助下完成了我的奋斗的第一部分。
张海诺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尽管这在他身上素来只是装饰品,但清晨的寒冷让他觉得自己需要来上一支。吞云吐雾之后,他说道:“就如同这次起义的进程一样,最终地结果将向人们证明历史有时充满了戏剧性”
5美分一包地廉价香烟充满了辛辣味道,但埃德文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劣质烟草在海军服役时他每个月也就消耗一两包烟,如今已经涨到了一天半包,党派内部复杂的事务或许让这个曾经单纯地小伙子感到苦恼。但看得出来。他已经在很大程度上适应了这一切。
8点快到的时候,一名冲锋队员骑车摩托车送来了元首的最新命令:防守街道和桥梁的各部立即向贝格勃劳啤酒馆集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张海诺深有感慨的说道。如果希特勒会在最后的混战中死去,那么他在这个政党身上所进行的投资也就完蛋了,接下来的德国会走向怎样的道路,他不知道,但是,德国民众充满怨愤,德国军队不甘失败,德国仍在经济和政治上遭受战胜国的压迫,这要这一切不改变,战争只是迟早的事情从凡尔赛条约签订的那一刻起,欧洲的和平注定只能保持二十年。
只花了5分钟时间,张海诺的39名海军突击队员以及埃德文带来的30名普通冲锋队员就用从附近餐馆买来的奶酪和面包填饱了肚子,他们步行前往贝格勃劳啤酒馆,一路上成群成队的冲锋队员和战斗联盟的士兵也在向着同一个目的地前进。
诚如史学家们评论的那样,这是一次奇怪的起义,或称之为暴动。因为在过去的12个小时里既没有流血也没有激烈交火。罗姆果然不费一枪一弹就占领了陆军司令部,却令人吃惊的未将总机房置于自己地控制之下;派去占领警察大楼的战斗同盟及所属部队和守卫那里的警察进行了几个小时的对峙。双方都极力避免交火,最终也只能是无疾而终;在早上的时候,希特勒派出他最忠诚的阿道夫希特勒突击队试图从警察手里救出昨晚被捕的几名党徒,但是虚张声势地进攻被警察挫败,这一次,仍然没有人试图开枪。
到这时为止,张海诺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情:这次起义的特点是双方都混乱不堪和犹豫不决。在市区地某些地方。市警在撕毁起义军的标语口号和逮捕叛军;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叛军却在逮捕市警和撕毁政府谴责起义、宣布解散纳粹党的告示。
贝格勃劳酒馆大厅内。烟雾弥漫,又阴又湿。没有洗漱,士兵们便在里边吃早餐咖啡、奶酪和面包。昨晚的兴奋和狂喜已烟消云散,有人宣布,三政治巨头已公开谴责,陆军不参加起义;另一人走上讲台,这一记忆犹新的戏剧件的发生地。高声斥责所有卖国贼资产阶级和将军们。
“向柏林进军”他喊道。
厅里响起了零星地掌声,但如今的形势已经让一些人觉得这种建议完全不具备可行性。
在啤酒馆的隔间里,这次起义的领导者们也在为接下来的行动而激烈争论着。曾在鲁登道夫手下服役的赫尔曼克里贝尔上校主张将部队撤至德奥边境的罗森海姆,因为在那里他们有可能将当地的右翼激进分子争取过来。戈林同意这一意见,因为这是他地家乡,他保证说,大家都强烈地支持希特勒,他们可在那里补充兵员。重整齐鼓。
“运动不能在某条黑暗的乡间小巷里的沟内结束”,鲁登道夫讽刺地反驳说。
希特勒犹豫了片刻,长期游击战这个前景并不使他感兴趣,他要的是一举成功或失败。所以,他否决了克里贝尔的计划。
包围罗姆所部的陆军和警察开始进攻地消息传至贝格勃劳酒馆后,争论便结束了。很明显。起义部队如不立即动手,就得可耻地投降。
“我们步行”
这是一个典型的希特勒式的决定宣传性质的游行,显示威力,动员市民支持起义。
此时此刻,鲁登道夫仍坚信陆军士兵是不会阻碍游行队伍前进的,他们不会向自己这样的战争英雄开火游行时,他将在前排率众。
一个小时之后,庞大的游行队伍已经集结起来。当日上午到啤酒馆报到的乐师们既没有吃早餐又没领到工资,在履行公事式地演奏了战时希特勒所在团的进行曲巴登威勒后一个个都走了,所以。游行队伍没有乐队开路。
为首的是挑选出来地尖兵和另外八名士兵。他们打着字旗和黑白红三色旗。跟着旗手地是起义领导人:希特勒在中间,施勃纳里希特在旗右。鲁登道夫在旗左。旁边是慕尼黑冲锋队的指挥官克里贝尔上校与其卫兵格拉夫和赫尔曼戈林上尉他头戴涂一白色大字地钢盔,身穿一件漂亮的黑皮衣,敞胸以显示他的蓝色马克斯勋章,看上去,既威武雄壮又罗曼蒂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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