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理。您明白吗”
英国船长头一扬。“悉听尊便”
“这就是大英帝国公民地傲气”张海诺轻蔑一笑,“看来我该换个人聊聊。也许您的手下更乐意告诉我有关你们地一些事情不过,我只对您这样的绅士保持礼貌”
“你想知道什么”英国船长生硬的问到。
“如果您愿意坐下来和我聊一聊,我保证按照日内瓦公约对待您和您的手下,怎么样”
张海诺示意卫兵将那张椅子搬到他对面,这时候,英国船长才坐了下来,只是脸上血污未尽,额头上的纱布还在渗着血,模样未免有些惨淡。
“船长先生,您的家人如今都在英国吗”
“是的”船长警惕的答道。
“噢,那么我只能很抱歉的通知您,在战争结束之前您恐怕是看不到您的家人了”
张海诺说这话的时候,甲板上吵吵嚷嚷的,各种声音里还夹杂着哨子声,他知道,交通汽艇又一次运来了战俘,按照那艘油船的规模,全部船员大概要分三到四次方能运完,但就刚才通讯官的汇报,这位英国船长的手下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具体方位和遇袭事由发送出去,因而他并不急着离开。
英国船长沉默了一会儿,“那又怎么样”
张海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你们的船这次是要去英国对吧”
船长瞟了眼桌上那叠文件,“那上面写得很清楚,我们从开普敦港出发,前往普斯茅斯港”
“开普敦的情况怎么样”张海诺问。
“很好”英国船长惜字如金。
张海诺想了想,问道:“那么船长先生。您知道有关我们这艘军舰的事情吗”
“我上来之前看到它写着德意志号,它就是你们海军地三艘袖珍战列舰之一吧听说不久前你们中的某一艘在阿根廷近海击沉了我们的一艘轻巡洋舰和数艘货轮”这一次,英国船长的话语终于多了一点,但语气依然很不友善。
这样的回答看似并没有泄露任何机密,张海诺却从中找到了对他来说非常有意义的东西:既然连远在南非的油轮船长都知道有关10月14日英法船队在阿根廷外海遇袭地消息,这说明英国海军已经对自己的商船发出了警告,而“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没有截收到这方面地电文。只是因为英国人在有意麻痹对手,让对手觉得自己仍可以逍遥自在的捕猎而放松警惕。其实他们已经通过更加保密的渠道例如纸面文书,向下属殖民地和舰队传达了这一信息。不出意外的话,英国海军已经派出了多艘舰艇拉网搜索这艘袭击舰。
“我们称它为装甲舰,那的确是我们中的某一艘,但恕我不能透露它的名字”张海诺停顿了片刻,然后双眼紧盯着这位英国船长:“事实上,有鉴于您非凡地勇气。我正在考虑在下一个港口让您下船,您可以通过某个葡萄牙港口返回英国,您还可以带走您全部的船员,但您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噢”英国船长大感意外。
张海诺一本正经的说道:“您或许还不知道,我们国家有意结束这场战争,而我们不久后也将返回德国,战俘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不过我们倒是很想将这艘油轮拖回德国去。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英国人用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我们的海军严密封锁着整个北海,所以除非您能让这艘油船像你们的潜艇一样在水底航行,否则没有任何可能将它带到德国”
“那真是太可惜了”张海诺假意感叹道:“好吧,船长,在开普敦还有多少这样的油船”
“不多也不少”英国人并不上当,他说道:“但在收到我发出地求救信号之后。恐怕近期都不会有船只出港”
“最后一个问题”张海诺一脸神秘的问:“英国海军还没有来得及在开普敦港外布下水雷吧”
“这点不好说”英国船长自以为聪明的说道:“我们平时只走海军划定的航道,其他地方的情况就不清楚了”
“原来如此”张海诺好像在自顾自的说话,却利用眼角余光注意英国船长地反应。紧接着,他让卫兵将英国船长带下去治疗,自己则来到舰桥和朗斯多夫商量随后的行动。
“您说得没错,将军”听完张海诺的分析,朗斯多夫赞同的说道:“英国海军想必已经在南美海域搜索我们的行踪,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已经跑到西南非海岸来了不过这艘油轮在被俘之前发出的电文确实是个隐患”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将这个隐患好好利用一下,让它搅乱英国海军的部署”
“那这艘油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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