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四名卫士奔出,二话不说就把薛越按住,薛越大惊失色,惨叫道:“使君,小人有何罪为何要拿小人”
“汝有何罪”拆迁办的陶副主任忽然化身为了南京法官,无比威严的大喝道:“反国之贼孔融为脱法网,伪造曹仁曹子孝将军书信,谎称已然归降曹公孟德,诈打曹公旗号于剧县城上,又使汝前来寄书行骗,妄图将本刺史骗入剧县城中毒手加害现今汝等毒计已被本刺史识破,汝还不快快将实情道出,更待何时”
“没没有啊”薛越杀猪一样的惨叫了起来,“使君,小人什么时候骗你进剧城了小人又什么寄书行骗了这道书信也真是孙乾先生带到剧城的曹将军书信啊”
“还敢狡辩拉下去,用刑打到他说实话为止”陶副主任又好象躲猫猫的公务员一样威喝起来。
“使君饶命使君逃命小人只是信使,小人只是信使啊”薛越惨叫得更加大声,可惜陶副主任的卫士却根本不肯理会,二话不说就把他拖出了大帐,大帐外也很快响起了皮鞭抽打声和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音。
乘着用刑的机会,陶副主任飞快命令道:“派快马给魏延传令,让他立即攻打剧城,一定要在曹贼队伍抵达剧城前,给我拿下剧城高顺,你立即带陷阵营快马赶往剧县增援魏延,不惜代价”
“诺”高顺抱拳答应,然后飞奔出帐,争分夺秒的去组织军队赶赴剧城增援。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刘晔才担心的问道:“主公,这么做真的没问题曹贼的队伍还好说,可是这事的背后还有袁谭,他是不会放过这个挑拨离间的机会的。”
“所以要快。”陶副主任阴森森的说道:“只要抢在曹贼队伍抵达剧城前拿下剧城,那什么话都好说,进了我口袋里的钱粮,就是袁绍也不好意识叫我再吐出来给曹贼。”
“可我们现在不知道曹贼队伍到那里了,如果曹贼队伍在此期间抵达了剧城,或者袁谭也在此期间抵达了剧城,那可如何是好”刘晔又追问道。
“帐外正好有个替死鬼。”陶副主任往传来惨叫的帐外一努嘴,冷哼道:“把导致我军误会的罪责往他身上一推,砍下他的脑袋了事。”
“我招我招”恰在此时,帐外已经传来了薛越绝望的惨叫声,“我招你们要我招什么,我就招什么娘啊,军爷啊,求你们别打了啊”
“呸还真是没用,这么快就招了。”陶副主任唾了一口,转向旁边的陈应吩咐道:“元方,把我们想要的口供写好,去给那个废物签字画押,不过人先别杀,留下来也许还有用。”
第二百零八章 丹阳兵
来不及向陶副主任请示命令,魏延果断率军于第二日上午出现在剧县城下时,很是把孔让梨和剧县军民魂飞魄散了一把,不过当发现魏延带来的军队数量并不多,又看到魏延军只是在城外休息休整,生火造饭,并没有立即攻打剧县城池的迹象,已经改打曹老大旗帜的孔让梨也就明白了魏延是在顾忌剧县城头的曹军旗帜,深藏在心中深处的狂傲自信难免也再一次膨胀了起来。
魏延确实是在顾忌剧县城上的曹军旗帜,因为魏延并不是那种一味蛮千的莽夫,知道这时候擅自发起攻城会有什么后果,在徐州军中立足刚稳的魏延自然不敢胡乱蛮千,误了自己在陶副主任麾下的光辉前程陶副主任对魏延可不是一般的赏识。所以魏延也只能是一边等待陶副主任的命令,一边让麾下三千士卒抓紧时间休息,探察地形和侦察敌情,整理随军带来的不多攻城武器,以便随时发起攻城。
生性狂傲的魏延在关键时刻能够保持冷静的理智,可同样生性狂傲的孔让梨却在关键时刻喜欢头脑发热,说那么几句惊世赅俗之语,千那么几件脑袋进水之事。这不,刚发现徐州军队没胆量攻打已经投降了友军的城池,孔让梨就派出了亲信主薄王修出城,带着五只宰杀好还已经发臭变味的羊肉,还有十斛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找来的霉烂陈粮,说是要犒劳徐州军队,答谢陶副主任的往日之恩。
前面说过,魏延加入徐州军队后,统率的全部都是陶副主任的便宜老乡丹阳兵,个个都是牛气冲天、桀骜不驯,惹事生非和寻衅滋事的本领让陶副主任都经常是头大如斗,向来欺负友军都欺负成了习惯,那里吃过这样的大亏,丢过这样的面子所以在看到王修带来的腐肉朽粮后,魏延的队伍一下子就骚乱了,无数士兵破口大骂着把王修等十余入团团包围,还有入动起了拳脚和拔出了刀子。
“住手”还好,素来比丹阳兵更狂傲更桀骜不驯的魏延忽然一反常态,开口大喝阻止麾下士兵的骚动,又亲自领着亲兵队伍分开众入,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王修等入面前,定睛去看孔让梨送来的那些腐臭粮肉,眼中也无法遏制的闪过一丝怒色。
“将军,狗日的欺入太甚,宰了他们宰了他们”无数丹阳兵挥舞着武器怒吼了起来,把可怜的王修主薄一行入吓得是面无入色,战战兢兢颤抖得有如风中残叶。
“都给我闭嘴”魏延忽然再次开口大喝,还把手里四十九斤重的长柄大刀往地上重重一顿,砸碎了一块地上青石,火星四溅间,可怜的王修主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已经吃过无数苦头的丹阳兵们也赶紧把嘴闭上,入群终于安静了下来。
众目睽睽中,紧攥着刀柄恶狠狠瞪着王修许久,魏延忽然放缓了脸色,又突然向王修一拱手,瓮声瓮气的说道:“有劳,请回禀文举公,就说魏延多谢了,他的心意,我也收下了。”
魏延此言一处,围观的丹阳兵顿时一阵大哗,魏延的副手、一名与老陶家多少沾点亲戚关系的丹阳籍将领周辉更是失声惊叫,“文长兄,我没听错吧孔融老儿都这么羞辱我们了,你怎么还忍得下去这可不象平时的你啊”
“错了,文举公是派入来送礼,不是来羞辱我们。”魏延摇头,又向北海主薄王修拱手说道:“主薄大入勿怪,远来匆忙,未曾准备象样礼物,谢礼只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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