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跟上来。然后你从后面”
两人轻声嘀咕了几句,韩宝山突然骑上马背,向镇城区原路返回。那情形,貌似掉了东西在酒店,他是要回酒店拿东西。而血鹰则把马牵到阴暗处,暂时避开了老乞丐的视线。
老乞丐果然中计。就在他翘首向镇里观望时,感觉一阵阴风从后面袭来。血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抓住老乞丐的衣领,嗖地拽上马背,一转头,消失在夜色里。
那个老乞丐正是郭悦堂所扮。他被血鹰抓住衣领往上一提,脖子勒得太紧,差点没被勒死。血鹰感觉这家伙浑身没力了,猛然往地上一掼,一股新鲜空气进入郭悦堂的肺部,呛得他咳嗽了几下,这才活过来。
血鹰一把撕掉郭悦堂的伪装,露出了他的真面目。郭悦堂自知事情败露,真的有点怕了。
这时,韩宝山也回来了。
韩宝山一伸手,捏住郭悦堂的下巴,让郭悦堂感觉整个下巴都要碎了。
“姓郭的,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找你吗”
韩宝山愤怒得眼里直飚火星。郭悦堂下巴被控制,连点头都很费力。韩宝山只看见这家伙眼皮眨了两下,表明他已认怂,便松开了手。
“他、他们不在我手上。”郭悦堂痛苦地张开嘴巴,用力吸了几口气,缓解了一下体内严重缺氧。
“他们在哪”
“在杨焱生手里。”
“谁让你们干的”
“高磊。是我牵的线。”
“高磊给了杨焱生多少好处”
“一千两黄金。就是想要文正的性命。”
“你能找到杨焱生吗”
“不能。我还不够资格见到他。”
“你是怎么识破我们的”
“你们手背没有纹青龙。”
韩宝山和血鹰这才恍然大悟。真是隔行如隔山。如此简单的错误,犯了还不知道
血鹰刷地抽出雪亮的砍刀,厉声道:“你想办法让我见到杨焱生,救出雪儿和文正。要不然,我会把你身上的器官一件件割下来喂狗”
“别、别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还不能死呀。求求你们饶我一命。我一定帮你们找到老大。可是你们打不过他们的。他们有很多人。”
“他们有多少人”
“整个青龙帮大约五六百人。杨焱生身边有四五十个保镖。所以,一般人根本进不了他的身。想杀他,更是不可能。他本身功夫很好,身边又有很多高手,再说,你们还有人质在他手里,所以我劝你们别冒险。”
“这不是你所考虑的问题。你只需要告诉我,杨焱生住哪里,或者在哪里能找到他,其他的就不关你的事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师兄知道。他叫陈一帆。你们找到陈一帆,就可以找到杨焱生。”
“起来,带我去见陈一帆”
郭悦堂练过一些武功,但他从来还没有遇见过像韩宝山这么恐怖的对手。他那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被韩宝山一只手提起,扔在马背上。他的身体被横着放,趴在马背上,头有点晕
按照郭悦堂的指引,血鹰和韩宝山骑着马,进入了陈家祠。
陈一帆的家在陈家祠东面的一座瓦屋里。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正在院子里练武。黑暗里,血鹰在得到郭悦堂确认后,一记掌刀打晕了郭悦堂,便直接走进了陈家大院。
陈一帆正在一招一式比划着动作,并没有注意到他家的门已被人推开,血鹰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等陈一帆的招式练完,血鹰给了他一阵掌声鼓励。
陈一帆顿时懵了:“你是谁”
“说实在的,你的拳脚的确很一般。招式僵化,手脚也不灵活。出拳不快不狠。我敢保证,我绑住一只手,只需要用一只手,就能打败你。”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陈一帆听血鹰如此牛逼哄哄地吹嘘,还是有一些心虚。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血鹰指出陈一帆的缺点,也是杨焱生多次说过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不过我。我敢打赌,在我手上,你走不过两招。”
“放屁”
陈一帆怒了,左手一个虚晃,右拳猛然砸血鹰心窝。这一招叫“黑虎掏心”。左手如果没被躲开,就会变成实招。血鹰的脚向一侧轻松移了一步,陈一帆的两招都被化解。
呼
紧接着,陈一帆一个旋风腿,迎面向血鹰头部踢来。这下子,血鹰已不再退让,而是左脚一个半蹲,右脚一记铲腿直接踢向陈一帆的裤裆。
第二七五章 沙宫堡
血鹰那惊世骇俗的一脚,踢在陈一帆的大腿跟部。哎哟一声惨叫,陈一帆站立不稳,摔了个仰面朝天,直接痛晕过去。
等陈一帆再次清醒过来,他感觉到人中部位一阵锥心的痛,睁开眼睛,眼前暗影晃动。血鹰那双鹰一般的眼睛,充满了敌意。再仔细一看,旁边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小师弟郭悦堂。
郭悦堂的境况也好不到哪去,鼻青脸肿,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像一个人肉粽子似的。
“你们是什么人”
陈一帆有点怕了。眼前这家伙的武力值的确很高。陈一帆在他手里没走过两招,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说不定已经死了,至少裤裆里的两颗蛋蛋别想保住。
血鹰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陈一帆的脸上比划了一下,让陈一帆感受到刀锋的寒意。
“告诉我,杨焱生在哪我们找他有点私人恩怨要了结。”
“他是我师父,我不能出卖他。要杀要剐,你们请便。”
陈一帆说这话时,心里发虚,所以声音弱弱的,蚊蝇一般。话音刚落,他的耳朵一阵剧痛,噗,整只耳朵被血鹰用匕首切了下来。
血鹰用手指捏着陈一帆的耳朵,在他的面前晃了几下,面色阴冷地说道:“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不告诉我杨焱生的住址,我就一刀一刀地把你身上的器官摘除下来。等会扔去喂狗。”
天很黑。陈一帆看血鹰的面孔并不清晰。一旁跪着的郭悦堂也劝道:“师兄,你就告诉他们吧。他们是为那个小姑娘和小男孩而来。我们犯不着为了那两个人丢了性命。”
“叛徒”
陈一帆朝郭悦堂吐了一口唾沫,他第二只耳朵又掉下来了。血鹰说到做到,绝不含糊。耳朵的伤口鲜血直冒,流进了他的颈脖,染红了他的前胸后背。
“再不说,我就割掉你的鼻子剐掉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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