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腻再来吃蔬菜,荤素搭配,蘸着调料,夏宗泽感觉自己吃得很饱。
吃完后的夏宗泽下了桌子,出了餐厅。
三和跟着要放下筷子,林怡然让他别放,继续吃,自己跟了出去。
等夏宗泽出去后,林家人才敢真正动筷子。
出了餐厅,夏宗泽不知道自己要往那里去,转头,林怡然已经跟了出来。
“跟我来”
这么冷的天,林家除了卧室烧坑外,其他地方是没有火炉的。林怡然只好把夏宗泽带到了她房间,揭开厚帘进去后,里外简直就是两重天。
夏宗泽说道:“挺暖和”
“烧了坑。”
夏宗泽已经看到林怡然睡在土坑上,真心疼她没有床睡,蓦得听到烧坑,差实很惊讶,“这种床能烧”
林怡然回道:“对,这样冬天就不冷了。”
夏宗泽好奇摸了摸坑边,“咦,还真是热乎”
这一刻,夏宗泽冷峻、严肃的面孔因为好奇而缓和了下来,缓和后变得温润如玉,儒雅迷人。
林怡然瞄了一眼,收回了目光。
等林怡然收回目光,夏宗泽偷偷笑了一下,抬头看这丫头的房间。
房间很简单,几乎没大件家具,更没有什么装饰品,墙边的柜子倒是不少,有点怪,这个房间最大的亮点便是一个小书架了,几层高,放了不少书,还有就是一个梳妆台,简简单单,夏宗泽在不知不觉中又心疼她过得清贫,这丫头,口袋里的银子也不少,怎么就舍不用呢
林怡然见夏宗泽仍然站着,笑道,“坐呀”
夏宗泽回道:“没看到待客的椅子”
“呃”林怡然看了看自己房间,除了书梳台前的一个圆凳,还真没有待客的椅子,可卧房里谁家放待客的椅子,笑了笑,“夏宗泽公子,知道床上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嘛”
“不知”
林怡然笑道:“嘻嘻,就是让人当椅子坐的,跟榻一样。”
“这样”夏宗泽心想,怪不得看着怪怪的。
“嗯”林怡然说道:“坐吧,公子大人”
林怡然随手从书架抽了一本书给夏宗泽,让他打发时间,也避免在一起无话说的尴尬。
夏宗泽接过随手翻了翻,可他那有心思看,见林怡然正在整理收拾什么,正背对他,忍不住的话,想了想还是说出口了,“过几天,我要回去了”
林怡然听到这话手停住了,顿了一下回转过身,笑道,“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你不留我”夏宗泽没想到这个丫头会这样洒脱,忍不住问道。
林怡然抿了一下嘴,“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又来了。”夏宗泽无奈的叹气。
林怡然嫣然一笑,“想不想听嘛”
夏宗泽一本正径的叫道:“过来”
“不过”
“在你家,你还怕我吃了你”
“要是你一下子兽性大发呢”
“调皮的臭丫头,过来”
林怡然站着未动。
夏宗泽朝她瞪眼。
林怡然撇撇嘴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走到了夏宗泽跟前。
夏宗泽把她捞在怀里,低头靠在她脸颊边,声音低沉的问道:“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
夏宗泽靠得太近,让林怡然有些心猿意马。
“怎么不说”
夏宗泽说话的声音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磁性中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而且说话的热气全洒在林怡然的脸上,让她感觉痒痒的,有些说不清的难耐。
“为何不说”夏宗泽仍然不放弃,他的嘴唇已经轻轻啄上了林怡然的面颊。
面对如此美色,林怡然双手不知觉的攀上了夏宗泽的脖子,微微仰面,双眼看向他,笑而不答。
窗外,皓月当空,月光如水,寒冷的冬夜,霜色如雪,与月光相互辉映,整个天地一片静谧朦胧。
室内,夏宗泽墨染般的黑眸里氤氲着汹涌的情义,此刻他们早已滚到了暖和的坑上,早已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夏宗泽一只手抻在坑上,一只手轻轻抚着林怡然温暖如玉的小脸,黑眸凝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林怡然故意想了一下,然后回道,“也许吧”
“臭丫头,总是这样调皮”
夏宗泽生气的低下头,双唇狠命的含住了林怡然的小嘴,动作却瞬间又变得轻柔,辗转反侧,林怡然亨受着这慢丝丝的感觉,轻轻的回应着他。
可是,突然,夏宗泽的舌头肆意横冲直撞,捉住她的丁香小舌戏弄,掠走属于她的甘甜,林怡然的呼吸乱了,神智也迷糊了。
交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林怡然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不停地拍打着夏宗泽紧绷的臂膀,才让痴缠的男人放过了她。
夏宗泽充满情欲的微红双眼,情义绵绵,把自己的头轻轻的枕在林怡然的心口,耳边清晰的传来扑咚扑咚的心跳,一个属于只属于他的心跳。
听着听着,夏宗泽的脑海突然冒出一句,就让她陪我一起慢慢终老吧
连夏宗泽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样一个时刻,决定了自己的人生大事,虽然此刻,这件人生大事还藏在他的脑海,没有人知道,但他自己却感觉人生好像豁然开朗。
月上中天,林家人挥手送走了美人王爷。
林氏转身时特意看了看脸色还些红润的女儿,这种红润,对于过来人,她懂的,突然就生出许多哀愁,生出许多悲观的想法,所有这一切,最后归为一句,我亲亲的女儿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啊,你要是吃亏了怎么办一时之间愁得化不开。
哎,可怜的林氏,一辈都生活在男人的疼爱之中,居然还觉得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要是遇过渣男的,让女人如何去评价男人
干脆女人都不要找男人了,搞个无性生殖,自己生孩子
哈哈,拉远了这是一颗拳拳的爱女之心发出的感既,听听就罢了。
月光如水,能将人溶化,朦胧月色中,枯枝月影下,林怡然信步走在庭院中,情欲退去,她生出了一丝丝莫名的愁怅。
也许,这厮回去就不来了吧;也许,这次回去就要娶妻生子吧;也许,这次回去,他们将
林怡然抬头去看天空,遥远的天际,皓月当空,清辉幽幽,她长叹一口气,银汉迢迢,思念即将千里
同一片星空下,同一个小县城里,某一条大街上,夏宗泽已从马车上下来,背着双手,微微低着头,看向脚下的街道,青石铺成的街道,泛着古朴的青苔色,显得苍桑,可他却看到了石头躺在月光下的淡淡的喜悦。
夏宗泽轻笑一声,倏的一下,抬起头,头顶,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轻盈而飘逸。
十月中旬,满月当空,天上却有一丝丝淡淡的云彩,月光不能朗照;却是恰到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却也别有风味。
想到这里,夏宗泽又轻轻的咧开了嘴角,掀起衣袍,动作极其潇洒的上了马,抡起马鞭,叫道,“驾驾”
清冷的月光下,黑马白蹄、朗逸白衣,公子如幻,驾着马儿奔腾在月色中,带着喜悦奔腾而去。
跟随的三和一直注意着自家王爷,感觉从林家出来后,他显得相当不对劲,一直清冷不苟言笑的他,一直不停的偷偷乐着,大冷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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