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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义的。

果然,让郑琬算准了。张德玩她玩的尽兴,便把熊皮大氅送了她,让她天冷注意保暖。然后换了一身行头,戴上了护住口鼻的两汉暖帽,瞧着跟一千五百年后的边防军人似的,就差一条五六半来提升战斗力。

“郎君,来了信。”

他们到了东光县,行程河北也是知道的。红漆未动,张德拆了信,摸出玉佩对准了信纸背面的烫印,纹理吻合之后,才确认这是坦叔寄来的。

信里说到了一件要事,那就是张德需要的富阳催化剂矾土,在定襄都督府的东北地区顺利开采到了地表浅层矿石。

这玩意儿,老张是为了陶瓷准备的,将来要是盔甲来不及打造,搞点陶瓷盔甲往身上一挂,好歹也能保一条命。

以老张对东北地区蛮子们的生产力判断,他们的刀子估计还没瓷板硬。

“噢启年倒是很有毅力嘛。”

信上还提到了一件事情,有几个蛮子民工团想要搞大新闻,南下去抢点开元通宝和粮食好过冬。结果事发了,华润号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害群之马要是连累了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这种情况,当然要宰了蛮子,然后送给幽州官府领赏喽。

结果这几个蛮子跑的飞快,竟然是想要一口气跑去武列水。结果正好遇上特训的王万岁,一个晚上就赶上了骑马逃跑的蛮子们,然后剁了蛮子的脑袋,全部挂在蛮子们的马匹上,返回了幽州。

王万岁是两条腿跑去追的

张德对此感慨万千:人的耐力果然比马强。

这么一个冬天,不管是河北道的官僚,还是河北道的蛮子,都蠢蠢欲动,都想着李德胜离开的美好日子里,合该我们捞上一票啊。

然而伴随着长安城最近在唱“怪得北风急,前庭如月辉”,三州刺史终于不装逼了,脸色微白地冲到老张的喝酒赏雪的酒楼,然后挤出一个笑脸:“操之,北地传来消息,契丹有一部作乱,杀了十几个雇工,逃亡高句丽去了。只怕这个冬天,蛮夷又要边患抢劫,到时候,三州又要筹措粮草啊。”

“这是好事啊,三位使君,在商言商,此乃肥缺也。”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尼玛去年前年就没好好种地,前年大前年特么又是洪涝灾害加旱灾,老子难道当了内裤去筹措吗

然而三州刺史能说是因为帮李德胜打马虎眼,结果三州人民喜迎羊毛涨价永业田按照地方登记的账面数据来看:粮食大丰收,洪水被赶跑,人民安居乐业,齐夸俺们领导,尤其大唐军队,更是天下难找

总之,这么和谐的日子里,你说出了这么不和谐的事体,太过分了。

然而看到三位地方大佬急的满头大汗的样子,老张很爽,比摸郑琬的还要爽。

第六十八章 不可告人

北风乍起,吹断无数鸟毛,满地白浊

天气是寒冷的,人心是温暖的,东光县是蠢蠢欲动的,长安城是一惊一乍的。和东光县官僚们忙的脚不沾地不同,长安城那多欢乐啊。最近流行一件事情,去宋国公家倒垃圾的院门外,捡尸嗯,捡诗。

前头遂安公主殿下因为北风凛冽,初雪急促,便写了一首惊雪,如今连平康坊里头的头牌们,也会借着雪景,借着北风,给恩客温烫一壶美酒,然后横抱琵琶弹唱“天人宁许巧,剪水作花飞”。

总之,要有文化,要温柔,要从容不迫,要温文尔雅,让除了嘴炮屁也不会的选人们,感觉自己是在掌握全世界的法则运行,然后喝醉了,掏出一兜的银锞子金豆子,来一场别开生面的狂欢。

“哎呀哎呀,出来了出来了,别挤别挤我的我的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抢到遂安殿下的真迹了啊”

狂喜的胖大富翁,却也不识得几个字,然后递给旁边的随从,“是遂安殿下的真迹吗”

“东翁,不是啊”

“不是啊,不要了。”

胖大富翁脸色一垮,将那白纸扔了。

然后旁边有个头戴风兜的瘦高青年一个箭步,将那纸团捡了起来,然后看着胖大富翁嘲弄道:“目不识字,果是持贱业之人也。”

富翁脸色通红,憋了半天:“非殿下之文,要来何用”

“哈哈哈哈何其愚也。”那青年嘲笑一番。“啊吔,竟是淮南殿下的真迹啊”

“答四娘子惊雪。”

青年抖了抖手中的纸张。“此乃应和前日之诗,姑侄文采斐然。佳话也。”

“穷酸措大,若是识字的,赶紧念来听听。俺们北地健儿,却也诗赋双全,正要领教一番”

“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一时静谧,正待那胖大富翁朝青年靠近了一下,便见那瘦高青年。迈开两条大长腿,跑的飞快,一脸狂喜。

几个河东士子一脸感慨:“此诚乃女仙人也。怪不得厨娘马夫,亦有此等见识。”

偏院一阵哄闹,正堂萧锐一脸的震惊,感慨道:“尝闻谢氏女聪慧过人,只怕是早生数百年。”

更年期太子家令一半犹豫一半兴奋,喝了一口温热雀舌,咂舌道:“为父当初只以为是颇有文才。如今看来,两位殿下,各有胜场,各有千秋。各有道行。此诚乃盛世之兆也。”

“大人,那些真迹,若是传扬出去。恐引非议啊。”

“为父岂会这般不智非真迹也,乃婢女誊抄尔。”

如今长安人民群众都知道。想要听脍炙人口的诗歌,就得去宋国公门墙外听墙角。虽说偶尔坊口有暴力机关的走狗看护,但备不住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迂回个两三里路,又算得了什么

再说了,听说过世家才女,听说过天家才女的么皇后被爱戴,不还是因为贤惠么谁指着皇后的才学崇拜了

而在金城坊小院里每次听到李月和李葭的名气又大了一些,安平就像是听到她们的又大了一些,满肚子的羡慕嫉妒恨。

“哼终有无才之日,且看彼时身败名裂。”

怨念,极其强烈的怨念,安平现在就躲在家里给妹妹和外甥女画圈圈诅咒,诅咒她们月事一个月来四次,每次来七天

然后在李芷儿的怨念中,平康坊又唱起了“一树寒梅白玉条”,唱了三天,便又从宋国公府上冒出来一句“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总之,唱了雪又咏梅,咏了梅又唱雪。

这比那灞桥三叠还要厉害,爽的北里妓家痛快无比,里里外外省了不知道多少买歌钱,就是那些穷酸措大来蹭两碗酒,倒也是舍得。有些个不要脸的读书人,跑来妓院勾搭细娘,山盟海誓一番,老妈子也不去管他们。

正当时候,由他们快活一番,反正这利市是赚着了的。

长安好不热闹,东光县何尝不是大发利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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