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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舍得脸皮让自己儿子去给皇帝打下手,更何况是长孙无忌

“虞公,那晚辈的事情”

“皇帝不说,没人会说。再者,前几日,张亮还为你说了话,倒也是没想到。”

张亮那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死胖子

张德呆了好久,才莫名其妙道:“虞公,这从何说起啊。”

“你也是不知道根脚。”

虞世南浅饮一杯茶,然后才解释道,“去年张顗可是去了登莱”

“张慎微是有此事,不过他是去见屈突诠的,与我无关。”

“有关无关,哪是你说了算。”

“虞公的意思,他走了屈突诠的门路,也有了营生”

“张亮在相州做事,总计不能真做清官吧”

说来也是神奇,张亮自从因为张德带着小伙伴们砸了他家府门,又在大理寺狠狠地教育了一下张操之,后来就跟老婆离婚了。这让皇帝恨某些小动物恨的咬牙切齿,不过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感情破裂了嘛,皇帝还能怎样

离婚之后的张亮,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皇帝让他去相州做事,他就在那里明察暗访,专门打击黑恶势力以及恶性犯罪,整个一罪恶克星。一时间相州简直是蟊贼强盗土豪劣绅的地狱,对张亮的弹劾多不胜数,然而“飞骑”往来相州和京城,给皇帝的报告中描述了张亮打击犯罪的劳苦功高,让李董感动的热泪盈眶。

年底又给张亮一个金紫光禄大夫,李董还逢人就夸他:“亮之筋骨,坚韧也。”

这话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说啥,真听明白的,恐怕也就玄武门的九大走狗,顶多再加上齐王李元吉的那帮手下。

当年李元吉为了剪除李世民的羽翼,专门挑联络山东豪强的张亮下手,然后李渊严刑拷打,一向怂逼的张亮,居然特么就跟加了不屈傲骨buff一样,挺了过来,坚决没有泄露半点李董的秘密,口风严的让房玄龄都叹为观止,长孙无忌都觉得这肯定是弄错了什么。

正因为如此,张亮弃城跑路什么的都干过,然而李董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从那一刻起,张亮明面上或许和一般的逗逼没什么区别,但本质上,却是李董的心腹爪牙,随时可以咬人。

也正因为此,赵郡李氏女跟张亮离婚,实在是让李董很不爽。

而罪魁祸首张德张操之,要不是那会儿还算半只熊孩子,外加张公谨也确实本钱越发深厚,换了别人,李董当场弄死他都不解恨。

“去年张亮抚恤贫弱,要是拿州府的钱粮,这不叫本事,乃是朝廷之体制。不过去年张亮先后拿出来,可是又两三万贯,相州那里,豪强世族甚多,这般手段,自然是招抚贫弱,给朝廷赚了好处。”

这就是砸钱赚口碑的好处了,而且不能吆喝,得润物细无声。人民群众的着眼点是在激情四射的打击罪恶上,因为这种剧情好听好看刺激。回家之后,相州大都督长史又带着人过来慰问孤寡,还对种地弄不了几个钱的土鳖们介绍好差事,这叫解决温饱问题,走向小康生活。

整个过程,不能太直白,说因为这是我长史大人讨了钱,你们得念着好。所谓升斗米粮有恩仇,今天给十个开元通宝,下个月给五个,你就是得罪人啦。

张亮又不是真傻逼,再一个,自从和李氏离婚后,单身生活实在是爽到爆,他现在整个人都是老板的

张顗没直接走张德的门路,毕竟两家有过矛盾,但这不妨碍张顗走屈突诠的路子,屈突诠多了不敢说,让一个国公家的公子弄个万把贯,还真不算什么大事情。当然屈突诠自己要弄个万贯家财,不一定有这个实力,但通过三州木料仓这个平台,给点方便,让有实力的人过来捞钱,他还是能做到的。

于是虞世南这么一说,老张明白过来了:感情张亮也是走儿子路线捞钱,然后给自己的官路生涯贴金哎哟卧槽,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这种不要脸手段的瞧着很熟悉啊。

再然后,很显然是张亮尝到了甜头,所以为了儿子,也为了自己,卖张大郎一个好,这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张亮肯定也很清楚自己在李董那里的地位,他别说老婆了,连自己性命都不要了,这都不算真爱,啥算

那么当张大郎听说张亮这么“仗义执言”的时候是不是该有点表示表示

“张亮还在京中”

老张有些憋屈地问道。

“回相州了。”

虞世南说罢,又压低了声音道,“秘书省有人传了话给老夫,三五年内,张亮都会在相州。”

然后虞老头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反正就一个意思:你懂的。

梁丰县男顿时对这个充满了官商勾结的世界失望透顶,义正言辞地对虞世南说道:“虞公,张亮能在相州有多少便利若是方便,此间倒是有一桩美事,大有可为啊。”

“麦棉套种,他便是极为愿意的。”

虞世南很直接,把张亮那边的传话送了过来。

正所谓瞌睡来了枕头,干柴遇上烈火,奸夫遇上,一拍即合也就这般了。老张顿时大喜过望:“哎呀,便是要让张慎微在登莱好生受累,夜里晚辈给杜大哥写上一封信,好好地夸一夸当年的长安旧人。”

“这下便是妥了。”

虞世南心里松了口气,然后道:“明日便去长安城转转,拜会拜会几个前辈。备上厚礼,不能少了礼数。”

“晚辈诚意满满,虔诚的紧。一切好说。”

第五章 长安到了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张德想从城南走。但因为夫子庙塌了的缘故,他得去现场看一看,于是,他走的是东城,走的是春明大街。

龙首渠畔,烧瓷的炉子都一年没停过火了。利润惊人呐。

“郎君,怎地有心事也似”

坦叔骑着一匹黑鬃马,马儿才两岁,凑合着代步。张德自己骑着黑风骝,老是神在在地看着不远处的烟囱。林立的烟囱,有朝廷官办的窑厂,也有民间土豪的集体企业,还有本地贵族的小作坊。

总之,车水马龙,板轨上车厢接二连三,宛若是一条条长龙。贴着龙首渠,朝着东南绵延。到了极远处,还是能够看到赶着驼队的胡人,戴着帽子,唱着远方的歌儿。

“噢,乍一听那胡商的歌儿,原来是送别三叠。”

“这几年胡人最爱唱这个,有弹铁琵琶的胡女,唱的最是苍凉。去年好些个王子都摆宴请了琵琶女。”

“出乎意料啊。”

老张感慨万千,想当年,程处弼就像是一锅粥,被人耍的团团转。想当年,张叔叔远行漠南,秦叔宝相赠却月剑。想当年,一把火烧过一笑楼,十数万贯。

就算不把标配麒麟臂的工科狗人生算上,在大唐,在贞观朝,十八岁的男人,也足够可以怀古或者怀旧。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一次,老张真没打算装逼,只是乍一听坦叔说道了弹奏铁琵琶的胡女。然后感慨一下“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时空错乱,然后由内而外有感而发。

万万没想到的是

“大郎。”

时间隔得久了,人总是会充满忐忑,亦或是夹杂一点欣喜。死文青写文章就特么离不开这个,而社科学专家给这玩意儿弄了个名词――初恋。

十四岁的李丽质,美如画。

大约是知道张大郎的一点点内心怪癖,在某一年,或许是十二岁,或许是十三岁,总之就是某一年,长乐公主不喜欢描眉画眼。

薄施粉黛,就已经是极为罕见的妆容。

骑着黑风骝,一辆用汉白玉修饰装点的四轮马车,就这么停在了旁边。车轮上用杜仲胶做了包边轮胎,上面还钉了一层水牛皮,轮辐上的铜泡钉,被奴婢们擦拭的锃亮。左右的甲士,一身的玄甲,仗剑持弓,不怒自威。

都是新罗来的婢子,约莫是调教了三五年的,很是得体。不说是绫罗绸缎堆出来的贵气,只这奴婢的派头,仿佛是山东人家的姑娘,关洛士绅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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