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先生,你们可以在这里稍等一下吗我去试一试这套衣服”
张海诺和两位冶金专家正走着,弗洛伦丝忽然从一家店铺里探出头来。混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她也渐渐摸清了张海诺的脾气,知道他在这种小事情上肯定会表现出很绅士地一面。
张海诺朝两位专家耸耸肩,女人嘛,对逛街的狂热程度丝毫不亚于男人对于战争和足球。
等也是等,他们干脆走进这家店铺浏览一番这里面摆出的除了女性的衣服之外,还有好些金银小饰品。只是这个时代的女性饰品。似乎远不如后世那么光彩夺目,当然,这指的是大众能够买得起的饰品,要说到真正的珠宝,那么纽约的各个珠宝行里绝对由让你眼花的一流货色。
“好看吗”
张海诺一转头,眼前霍然一亮,弗洛伦丝此时穿着一件兰底白花无袖地连衣裙,裙摆刚好到脚踝处,只留一对光洁纤细地脚在外面,上面则是v型领。要论开放程度。这显然不及张海诺夏天时在纽约看到的那些时尚女性。不过穿在弗洛伦丝身上,看上去淑女味十足。更要命地是。这套裙子在样式上和安娜闲暇时穿的那件非常相似。
看着张海诺呆呆的眼神,弗洛伦丝眼里却没有第一次见面时那种鄙夷,她得意的拽着裙角半转身摆了一个ose,对着镜子自顾自欣赏起来
“嗯,十分好看如果你买下这条裙子的话,我就送你一双高跟鞋,怎么样”
张海诺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弗洛伦丝很少穿高跟鞋,就算是以翻译的身份跟着张海诺去参加商业会议时,她也只会穿上一双黑色的平根皮鞋。好在她拥有欧洲女性的正常身高,即使不穿高跟鞋,站在张海诺和两位专家身旁也不会显得差距太大。
有点出乎张海诺意料的是,弗洛伦丝嘴巴一撅,手往腰上一叉,“那好说话要算话这条裙子我买了”
一个小时后,因为不习惯脚上这双新买的高跟鞋,弗洛伦丝终于笨拙的扭伤了自己的左脚。张海诺本来只是像捉弄一下她的,却没有想到这个和自己一样倔强的女孩竟然怎么也不肯认输。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在路旁找了一个露天的咖啡馆。张海诺主动替她脱下鞋子,替她柔柔受伤的脚踝。
“嘶”
弗洛伦丝虽然忍着没喊疼,但当张海诺抬起头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她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
“哎,刚刚叫你不要硬撑吧还好扭得不算严重,回去用热水和冷水交替敷,明白吗”张海诺用一种轻度责备的口吻说到。
弗洛伦丝不说话,只是从上而下的看着张海诺的后脑勺和肩部,眼神比平常柔和许多。
揉了大约有三、四分钟,张海诺问:“现在还疼吗”
弗洛伦丝明显愣了一下,“嗯。不那么疼了”
“那应该没什么了,喝完咖啡我们直接雇车回酒店吧”
张海诺轻手轻脚的帮弗洛伦丝穿好鞋,这才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有些酸地脖子和腰。
这时候,施奈德和两位冶金专家已经替大伙点好了咖啡。
喝着咖啡,张海诺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问艾尔顿和马休:
“如果有一种加入热水一泡就能喝的咖啡。但口味比我们现在喝的这种稍差一些,你们是会接受这种方便的咖啡。还是继续花很多时间自己煮咖啡”
这个有些奇怪的问题让两位专家考虑了一会儿,艾尔顿表示“我喝咖啡还是看中口感”,马休则说他“喜欢方便一些的”。
“您说地是速溶咖啡吧”
坐在一旁的弗洛伦丝突然插了一句,这下子差点没让张海诺从位置上蹦起来,因为他从没有跟她提过速溶咖啡地事情,莫非此人也是穿越来的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弗洛伦丝恢复了她一贯直来直往的口吻。
张海诺这才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但他还是急切的问道:“你知道速溶咖啡”
“是啊一种非常难喝的东西。7、8年前萨尔瓦多有个小咖啡工厂生产这种东西,但没多久就停产了不信你可以问施奈德先生,我当时就是在他办公室里喝的,真的很难喝”
听弗洛伦丝说出这些,张海诺好歹是松了一口气,不过,7、8年前巴西就有人生产出了速溶咖啡,似乎又不太成功。这让他脑袋里一下子多了很多疑惑。
他这样一个对咖啡历史并没有太多了解地人哪里知道,早在1909年,一个比利时青年就在危地马拉生产出即溶粉末咖啡并带回欧洲,1910年,欧洲就有一种名叫“贝鲁纳”的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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