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海域击沉英国轻巡洋舰“卡拉道克”号,这艘一战时期为应急计划而建造的卡里登级轻巡洋舰虽然老旧不堪且没有多大的战斗力,但它的沉没却迫使英国海军谨慎的撤走了在附近海域执行搜索任务的两支巡洋舰编队这些轻重巡洋舰用于水面作战和防空尚可,反潜却不太在行,几枚鱼雷换一艘大型巡洋舰显然是英国人非常不乐意做的交易。
如果这一消息准确的话,将意味着德雷克海峡附近没有英国地大型战舰活动,穿过这一海峡进入大西洋对张海诺和舰员们来说具有极大地诱惑力,因为按照计划,这艘袭击舰在12月上旬便可结束任务返回德国本土,由于计划有变,这一行程被推迟了一个月。现在舰上虽然燃料物资充足,舰员们也保持着较好的状态,但长时间地航行也给舰上各种机器设备造成了一定的磨损,返回造船厂进行全面检修有助于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继续在海上作战。
告别补给船之后,张海诺指挥着袭击舰小心翼翼的朝德雷克海峡驶去,那是世界上最宽的海峡,即便最窄处也有890公里。在天气允许的情况下,随舰搭载的两架ar196对前方海域进行了大范围的警戒侦察,并未发现有英国舰船活动。12月31日,1939年的最后一天,“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驶入德雷克海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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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路 驰骋大洋 第12章 重量级对抗
驰骋大洋 第12章 重量级对抗
1939年12月31日,星期天。在位于德雷克海峡东北方200多海里的福克兰群岛的英国海军基地里,几天前刚刚完成锅炉清理和例行检修的英国重巡洋舰“坎伯兰”号正安静的停泊在它的泊位上。虽是战争时期,但在这远离主战场的南美港口,英国水兵们依然能够享受一个美好的周末,此时它的685名舰员中,相当一部分在港口某个旅馆的房间里搂着姑娘酣睡至于那些留在舰上的人,要么还在休息,要么和勤劳的厨师们一道为当晚的新年宴会做着准备。
“上校,早上好”
两名早起洗刷甲板的水兵并不意外的在这个时间看到了舰长比尔的身影,他们连忙起身敬礼。
“早上好小伙子们”
比尔现年36岁,是皇家海军最年轻的重巡洋舰指挥官之一,他身材魁梧、结实,既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军官,又是一位热忱的爱国主义者,治军严谨且总是以身作则,因而深受官兵们尊敬。相比之下,他所指挥的这艘重巡洋舰在皇家海军的名声就不那么好了,它的官方称呼是“条约级重巡洋舰”、“万吨级重巡洋舰”和“郡级重巡洋舰第一批”,由于其装甲薄弱而被人们私下里蔑称为“白象”、“白色的坟墓”和“薄皮”。万幸的是在战争爆发前,该级舰进行了全面的现代化改装,加装了附加装甲并提升了防空能力。澳大利亚海军仅有地两艘重巡洋舰“澳大利亚”号和“堪培拉”号也属于该级战舰。
“坎伯兰”号是这种三烟囱重巡洋舰的第三艘,装备8门8英寸20350倍径的b ark viii型舰炮,附属火力由2门6英寸、4门4英寸的舰炮提供,经过现代化改装后,它的防空火力成倍增加,拥有4座四联装的2磅乒乓炮以及20余门40毫米和20毫米机关炮,这也是英国海军颇为自豪的地方。只是当它被调来截击德国水面袭击舰时,这些火力便难有发挥地余地。
每天起床之后。只要不是雷雨风暴,比尔总要在他的军舰上巡视一番,从甲板到舰桥再到射击指挥所,有时还会去水兵住舱和锅炉舱转转,他自己将这一习惯称作“巡游自己地领地”。
战争爆发之初,“坎伯兰”号就从英国本土出发前往大西洋海域执行巡逻警戒任务,在10月份还参加过在阿根廷附近水域搜寻德国袖珍战列舰的行动。巡洋舰编队几乎将南美东部海域翻了一遍,最终却一无所获。当人们在西南非海岸发现德舰踪迹时,它又一次和其他英国巡洋舰组成了海上搜索小组,但狡猾的德国人却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前往澳洲海域,并打沉了新西兰轻巡洋舰“阿基里斯”号它原本将从澳洲调往南美海域和“坎伯兰”号以及另外几艘英舰会合,届时英国海军在南美海域的警戒力量将达到2艘重巡洋舰和4艘轻巡洋舰,足以威慑任何一艘企图在南美海域觅食的德国水面袭击舰。
“上校”高高的舰桥上,身穿雪白色军服地通讯官喊道:“伦敦来的密电”
完成检修之后。“坎伯兰”号原定要在这里休完圣诞和元旦假期,直到1月2日方才启航前往阿根廷外海巡航。这时候,比尔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他三步并作两步上了舰桥,从通讯官手里接过由译码机打出的小纸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却令比尔和他的近700名军官不得不放弃休假:
德国袖珍战列舰“德意志”号于12月中旬在新西兰海域袭击数艘新西兰渔船和商船后再次潜逃,令你舰立即启航前往澳洲海域增援j巡洋舰编队。
比尔立即下达了官兵取消休假、战舰尽快生火启航的命令,不一会儿,伦敦接连发来了第二份电报:你舰从即日起归属j编队的达拉斯准将指挥,补给港暂定为惠灵顿。
原本平静的港湾内很快响起了三声汽笛,这在皇家海军意味着有紧急情况发生,岸上官兵须立即归队。在港区,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的英国水兵们不得不告别他们地伴侣乘坐各种交通工具赶往码头,狭窄的街道上随处可见行色匆匆的身影。一辆当地居民的小汽车里已经塞下了6个身材魁梧的水兵,司机拼命的按着喇叭。但不一会儿又有四名水兵跳了上来。他们踩着狭窄地踏板、双手拉紧车门,如果不看这些人所穿的制服。人们或许会将它当作一场杂技表演。
上午9点,“坎伯兰”号上的司炉工们已经将8台海军3缸锅炉中的6台烧得旺旺的,蒸汽压力已足以供战舰启航之需,各个部门的执勤军官们正在清点登舰人员,全体到齐的报告在9点35分左右被送到了比尔上校手里。
“小伙子们,我非常遗憾的通知你们,新年休假已经被取消,我们将很快启程前往新的作战海域。现在,大家最好提起十二分精神来,据我所知德国海军的袖珍战列舰和u艇并没有因为新年而睡大觉”
广播里地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水兵们则早已习惯了这种气氛,他们遵照军官的命令各司其职,一边忙里偷闲地和其他上岸休假的同伴讨论这次假期的收获:
“迈克,这几天可忙坏了吧说说看,播了十几次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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