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和玛丽亚才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整天只会做一件事情”
“咦吉姆,看你精神不佳,莫非操劳过度了”
“别提了,昨晚在沙滩露营。着凉了”
“哎,少尉,你向你的阿根廷姑娘求婚了吗”
10时整,在绞盘地带动下,粗黑的锚链缓缓上升,等到沾满海底泥沙的大锚也离开水面时,登舰舷梯和缆绳也被撤去。甲板上的舰员们还在抓紧时间和岸上的朋友们告别。在长长的汽笛声中,硕大的战舰便踏上了新地征程。
几乎与此同时。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东南300多海里处,两艘艘英国战舰正以12节的巡航速度向福克兰群岛行驶。领头那艘地桅杆上除了英国海军旗之外,还悬挂着一面分舰队司令旗,指挥g巡洋舰编队在南美海域执行警戒和搜索任务的亨利哈伍德准将便在这艘军舰上。这位性格豪爽的海军指挥官看上去似乎很单纯,其实不然。他是一位战略和海军史的学者,对于政治、外交之于英国的重要性有着敏锐的感觉。他以分舰队指挥官的身份在英国海军地南美基地度过了两年的时光,在这段时间里。他同巴西、乌拉圭、阿根廷的知名官员往来频繁。他的目光十分犀利而锐敏,喜欢滔滔不绝地谈论体育方面的事情,而他正是从这些滔滔不绝的交谈中获取他真正想知道的东西。
“将军,坎伯兰号发来电报,他们已经从福克兰群岛启航,目前正以20节航速向德雷克海峡行驶”
“但愿比尔上校能够在澳洲海域拦住那艘德国袖珍战列舰,如果它重新窜入大西洋海域,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舰桥上地哈伍德对这艘军舰的舰长胡达贝尔上校说到。
贝尔上校用一种似有失落的口吻道:“是啊。如果我的军舰也能够像坎伯兰号那样满载3,400吨燃油航行13,000海里,我也会请战前往澳洲的”
他们所在的这艘军舰名为“埃塞克斯”号,1929年下水,比“坎伯兰”号还晚三年,但标准排水量只有8400吨,它只能搭载2,000吨燃油航行不超过6200海里。甚至不能一口气从南美大陆驶往澳洲海域。
哈伍德轻快地说道:“别担心,等到收拾了那些德国袖珍战列舰,你的军舰会有时间返回本土进行现代化改装的,到时候保证它跑得比坎伯兰号还要远”
“但愿如此,将军”
贝尔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航行在自己后方的“阿贾克斯”号,那是一艘和不久前被击沉的新西兰巡洋舰同级的利安德人级轻巡洋舰。虽戴着轻巡洋舰的帽子,却只比“埃塞克斯”号少1,200吨,而续航力同样是它的软肋15节航速下只能行驶7,300海里,只比“坎伯兰”号的一半略多。
即便有诸多不尽人意之处,“埃塞克斯”号依然是一艘从外观到内部设备都保养良好地军舰。这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贝尔这位精益求精地舰长。在甲板和舰舷通道上。水兵们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装点这艘军舰,虽然那些彩带看起来和舰上地枪炮并不搭配。但至少能为舰员们枯燥的海上生活增添一些欢快的节庆气氛。
“多么希望我们能够留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过新年啊,该死的德国人”
哈伍德看看自己的同僚,“新年德国人的袖珍战列舰和u艇可不会因为新年而停止活动还好再过一个星期从本土开来的反潜分队就该抵达南美了,到时候非得让那些可恶的德国u艇尝到我们的厉害”
贝尔脸上挂着莫名的苦笑:“是啊,到时候”
同一天,在宽阔的德雷克海峡中,德国人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做着准备。舰上仍保持着二级戒备状态,但不少舰员已经在各舱室和餐厅里忙开了。因为军舰是航行在远离本土的大洋上,舰员们选择了和自己的对手差不多的方式,即在舰上挂彩带、贴彩纸,“新年快乐”、“你好1940”的字眼随处可见,一群舰员还在大餐厅里准备了数百个气球,舰上的厨师们也老早就开始准备丰盛的晚餐,他们将舰上储存地最后一批活鸡活羊宰杀干净。这虽然意味着在和补给船会合或者俘获装有食品的敌船之前舰上将无鲜活肉类,但本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之心态,厨师们还是痛快的挥下了屠刀。
舰员和低阶军官们难得在枯燥而漫长的海上生涯中寻找到一些乐趣,张海诺自然是给予支持的,但他和朗斯多夫以及舰上地主要军官还是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正事上。南美海域是他们收获最多地狩猎场,也是英国海军部署有相当力量的区域,不仅是福克兰群岛的海军基地。他们在南美各国的主要港口也多有情报人员,因而张海诺打算在尽量不惊动英国人的前提下穿过大西洋返回德国。当然。如果路上有“羊”,顺手牵一只也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波涛汹涌的海峡中不利于水上飞机起降,为此张海诺特意选择了一条偏近于南极半岛地航道,除了舰上雷达开启,他还增加了瞭望人员的数量,加上舰桥上的军官,每时每刻都能保证至少有6副高倍望远镜在观察四周海面情况。
新年来临前的一天似乎格外的平静。在下午3点之前,“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的雷达和瞭望员都未发现任何船只,但就在舰上的厨师们满头大汗的为舰上千余名官兵和数十名俘虏烹饪美食之时,舰上雷达在东北方发现了一架飞机,张海诺立即命令全舰高射炮火做好随时射击地准备。经过之前数次战斗,他对舰上的105毫米双联装高射炮对付侦察机的能力非常看好,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同时也让舰上的侦察机以及飞行员做好出击准备。如果对方是一架毫无武装且速度偏慢的英国飞机。ar 196便有机会一显身手。
这一次,偶然出现“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附近的是一架英国皇家海军制式地海象式水上飞机,这种通常被用来担当侦察和反潜任务的舰载机自1935年开始服役,在战争爆发之初,肯特级重巡洋舰上通常载有1到3架这样的飞机。它和英国空军主力战斗机“喷火式”同样出于大名鼎鼎的秀泼马林公司,但它身上非但看不到半点“喷火”的影子。反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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